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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司勋传:竞择小学的启蒙教育与成就

【摘要】:还有一所私立的竞择小学。彭司勋进入竞择小学接受启蒙教育。竞择小学是一所新式学堂,由彭司勋父亲牵头集资创办,取“物竞天择”之意,从校名就可以看出创办者的新潮思想。在保靖的小学教育中,竞择小学占有重要地位,保靖外出读书、学有成就的人,多出自该校,新中国成立后竞择小学被并入公立小学。1931年夏天,彭司勋小学毕业,面临升初中的问题。

1925年,彭司勋6岁,到了读书的年龄。当时保靖私塾还不少,由于川军过境,加之灾荒严重,新式学堂大部分停办[11],只有三所小学尚在维持。一所是天主教教会办天主堂小学,天主堂的神父是外国人,只传教,不教书,老师都聘请中国人,彭司勋的三叔就在天主堂小学教书。但这所学校比较小,主要收教友的子女或者孤儿。另一所是女子学校,叫模范女校,是县立学校,校长叫陈敏贤,是当地有名的女教育家。还有一所私立的竞择小学。彭司勋进入竞择小学接受启蒙教育。

竞择小学是一所新式学堂,由彭司勋父亲牵头集资创办,取“物竞天择”之意,从校名就可以看出创办者的新潮思想。学校创办之初借用胡家公馆的地方,彭司勋入学时已搬到一所废弃的寺庙中,学校将佛像宗教物品和器具用木板遮挡起来,在大殿中摆上桌椅,安放黑板,权当教室,殿外的空地就成了操场。虽然学校的条件比较艰苦,但该校在当地还是较有影响的小学,一般人家的孩子如果想接受新式教育,都入这所学校。任课老师主要是从外面念过中学和师范毕业回来的。学校开设国文、算术、历史、自然、地理、体育音乐美术课程,课程设置和现在差不多,但内容比现在的小学要简单得多。在彭司勋的记忆中,刚开始学的国文就是“大狗跳,小狗跳,太阳出来了”,国文老师则是教过私塾的老先生,学生不认真学习,会用戒尺打手心,学生都很惧怕他。彭司勋读书时,学校只招收男生,分6个年级,每班20多人,全校学生约200多人。同学中,彭司勋对王祖崑的记忆深刻,他们常在一起玩耍。1999年,彭司勋回到家乡,寻访到了儿时的伙伴王祖崑。他已从邮电系统退休,在家安享晚年。虽然分别数十载,他们均已霜染两鬓,但彼此还记得少年时代的样子,共话离别之情,感慨万千。

图1-2 1999年与小学同学王祖崑(右)在保靖(www.chuimin.cn)

竞择小学后来受到校友的捐助,条件有很大改善。在保靖的小学教育中,竞择小学占有重要地位,保靖外出读书、学有成就的人,多出自该校,新中国成立后竞择小学被并入公立小学。

1931年夏天,彭司勋小学毕业,面临升初中的问题。当时保靖没有初中,只能选择到长沙或沅陵县读中学。长沙距离远,花钱多,沅陵离家较近,能省些钱,且沅陵有一所朝阳中学,彭司勋的叔叔们都在那里念过书,教学质量不错,学费也低,彭司勋家里决定让他到朝阳中学读初中。那年彭司勋12岁,他和五个同学相约,乘坐木船,沿着酉水顺流而下,经过两天,来到沅陵的朝阳初级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