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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ABC金牌主播彼得·詹宁斯:深度观察中东问题

【摘要】:观察深邃的詹宁斯美国三大电视网的三大金牌男主播中,ABC的彼德·詹宁斯仪表堂堂,并以其对中东等国际问题的深邃观察而广受赞誉。两年后,还是詹宁斯率先洞察到外交上将有突破并抢先报道了被扣人质的获释。其时,詹宁斯赶赴现场报道了萨达特的遇刺事件。詹宁斯尤其对中东的巴勒斯坦问题了解深入。这些年来,詹宁斯已成为报道国际事务特别是中东问题的专家。

观察深邃的詹宁斯

美国三大电视网的三大金牌男主播中,ABC的彼德·詹宁斯仪表堂堂,并以其对中东等国际问题的深邃观察而广受赞誉。

20世纪70年代末,亲美的伊朗巴列维王朝已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对中东问题观察深邃的詹宁斯已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果然,在1979年2月11日,伊朗发生了一场震惊世界的大学生发起的抗议、推翻巴列维王朝的革命。——正是詹宁斯,在第一时间到达了现场并追踪报道了这场革命风暴和流亡巴黎宗教领袖霍梅尼归返。尤值称道的是,他还报道了惊心动魄的扣压美国驻伊朗外交人员的全过程。两年后,还是詹宁斯率先洞察到外交上将有突破并抢先报道了被扣人质的获释。

1981年10月6日,埃及首都开罗,秋高气爽。当时的埃及总统萨达特因“武装部队节”而进行阅兵式。突然,炮兵车队中一辆卡车停了下来,飞速跳下4名手持冲锋枪的歹徒,分成左、中、右三路向检阅台冲去并猛烈扫射。萨达特当即中弹倒地……其时,詹宁斯赶赴现场报道了萨达特的遇刺事件。——后来,传播学者马图索对这一报道的评价是:

被刺的埃及总统萨达特,他曾获诺贝尔和平奖

詹宁斯对埃及总统萨达特遇刺事件的分析,要远比那些对中东不甚了了的评论家们的高见深刻、透彻。他是少数的几位先知,能在埃及低调处理萨达特遇刺事件中,观察到这位总统其实已不为国民所亲近。

詹宁斯尤其对中东的巴勒斯坦问题了解深入。2003年6月3日,他在埃及举办的阿拉伯国家和美国首脑会议上,采访了巴勒斯坦新任总理穆罕默德·阿巴斯。其中的一些提问颇见洞察力。如:

——我们都知道萨达特的事(即因签署与以色列媾和条约而被刺)。现在你会不会感觉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

——总理先生,你以前曾经和很多以色列人进行谈判。对

于以色列现任总理沙龙,你感到值得信任吗?

——你有能力阻止巴勒斯坦内部的极端派别,如“哈马斯”继续发动针对以色列的自杀性炸弹袭击吗?

——为什么你确信,可与那些已经把“自杀性袭击是结束巴以对抗最有效手段”当作信条的极端派别达成共识?(www.chuimin.cn)

詹宁斯是加拿大人。20世纪60年代初进入加拿大广播公司主持《让我们正视》等节目,随后,又进入电视界。1963年11月22日美国总统肯尼迪遇刺,詹宁斯是第一个赶赴现场的加拿大记者。1964年9月,詹宁斯进入美国广播公司工作,担任播报《晚间15分钟》节目,但受到广泛的讥评,甚至连他英俊的外貌和加拿大口音,都成为取笑的对象。于是他不得不重新开始记者生涯。直至1983年,终于登上主持ABC《晚间新闻》的宝座。这些年来,詹宁斯已成为报道国际事务特别是中东问题的专家。他的栏目《巴勒斯坦》,被称为是“深思熟虑的政治分析节目的典范”。

风度翩翩的詹宁斯

【评析】

《红楼梦》里曾引“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这里,我也只就詹宁斯“英俊的外貌”竟成取笑对象,引申一点有关从“美学”角度来研究主持人的议论。

有一时期社会上掀起“美学热”,包括主持人研究以至整个新闻学的学科都与“美学”攀亲。其实这是容易误入歧途的。因为主持人以及新闻学的其他学科领域,属大众传播范畴,而非美学范畴。这两个范畴也许稍有交错,但大体而言是泾渭分明的。因为大众传播的核心是“真实”(时间空间的“真实”);而美学的主要研究对象是艺术,艺术是以“假定”为目标的(艺术是“典型”的真实)。虽同为“真实”,但两者相去十万八千里矣!

先看一例涉及“新闻学”的:1985年9月9日泰国发生政变,当时NBC驻曼谷分社社长戴维斯,正处在政变者与政府军之间拍摄新闻,不幸中弹,但已经倒地的他仍蜷缩着身子支撑拍摄,终因失血过多而死亡……第二天,出现在NBC电视画面上的泰国政变新闻,突然间就天旋地转(其时戴维斯正中弹倒地)……

以上案例如果从审美的角度看,大概只能打零分了;但若从新闻的角度看,其“真实”的震撼力仿佛让观众置身其中,恰是“最佳”新闻!

再看一例有关“主持人”的。大概8年前台湾歌手杨林来沪演唱,当时一名“主持”对她大为赞叹,并欲以此效颦。原来数年来杨林曾通过三次彻头彻尾的不同“包装”(包括唱腔、歌曲)——先是“窈窕淑女”型,再是“欧化浪漫”型,又为“小男孩”型——来改变自己的形象,致使她在台湾歌坛的地位屹立10年不动。

这位“主持”可效法杨林吗?若从美学的角度看,跨越艺术领域,从A角、B角到C角,正是“戏路子宽”的好材料;但从大众传播与“主持人”的角度而言,这岂非成了笑话

当然,我们也不要把问题过于绝对化,因为客观世界本来就是一个整体。就这个意义来说,在大众传播与其他学科间特别是与新崛起的接受美学间找出一个交错的“窗口”来研究“主持人”,那或许亦可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