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大合同正在中外之间进行长期而又紧张谈判的时候,吉林矿山冶金公司的大型机械,已经在大亚湾轰隆隆地干开了。吉林人是大亚湾的“开山虎”,也是特区建设的“开荒牛”,吃苦最多的首批建设者。在吉林公司行将撤离大亚湾的时候,我们在工地上找到了继任的杨凤鸣经理和他的同事孙洪启、祝凤歧。他们以北方人勤劳吃苦的作风,为大亚湾工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2023-12-06
(本篇获1983年“全国好新闻”通讯类奖)
(1983年3月4日《湖南日报》)
一阵急促的广播声响彻湖南大学校园:“下午2点,外语教研室全体教师开紧急会议……。”
“什么事?”“出了什么事?”在匆匆赶去的路上,老师们互相猜问。正准备动身的周炎辉,被派来的人把他从宿舍“请”去。他心理一怔,一种不祥之感向他袭来。
这是1978年6月,发生在堂堂学府的压制无辜教师事件中的一幕。
外语教研室负责人指挥若定地坐在会议桌前,点名道姓,几个人轮番发言,对象就是全国高等教学理工科《日语》教材编者周炎辉,本教研室一位勤奋治学、为人厚道的中年教师。“这个署名问题,就是名利思想!大家评论吧!”
“编出一点东西,就闹名利思想,这是个新动向!”
“小名不要要大名,这不是名利思想是什么!”
整整一个下午的数落,没有公理,没有申辩。尽管该室负责人说,“我们不是开批判会,我们没有批判他”。可周炎辉却被弄得精疲力竭。回到家里,妻子的同情和关切都解除不了他心中的愤懑。他静静地站在门前那梧桐树下,低声呼喊:“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们为什么不让我安静地工作?”
他做了些什么呢?经过多年的勤苦钻研,他近年如春蚕吐丝般陆续出书,先后出版了19本著作共464万字。他的著作包括教材、读物、参考书、语法和辞典,在高等学校工科日语教学中已成体系,得到国内及日本语言学界的公认。其中《日语惯用型》已经再版,发行10多万册仍供不应求。《日语》一书被列为全国高等学校理工科通用教材,发行近100万套。这套书的每一章节都是他一手写成,有什么理由对他的署名进行责难?
想不通啊!他越想越多;他审度着自己走过的脚印,那艰难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从湘乡进到北京大学东方语言系日语专业学习时,他才17岁。大学期间,他是出色的高才生,三好学生,得过马寅初校长颁发的优秀学生奖,又是优秀团员、班主席,党组织还正在培养他入党呢。只是因为在反右后期,他忠实地写的一份“认识”,使这些优良成绩被统统推翻;班上15个同学,连他在内有8个被打成“右派学生”。这条精神锁链把他从青年一直锁到中年。1961年摘帽了,人家说他是“摘帽右派”;1979年改正了,还有人在背后管他叫“改正右派”。当初就是优秀学生,背了“黑锅”仍然对党忠心耿耿,竭尽全力作贡献,他,这样好的知识分子,“右”在哪里!
当他的著作一本一本地印出来的时候,人们真不知道那些书是怎么写成的,——那是毅力和汗水的结晶!
在十三陵绿化生产队猪场里的三个冬春,每天繁重的劳动过后,他点起小煤油灯,在呼呼入睡的猪群旁,忍受着夏夜的蚊虫、冬夜的北风,把大学教科书和几本专业书反复精读、背诵。他想:“是人民助学金送我读的书,现在虽然戴着帽子,派不上用场,但国家培养我,将来总会有用的。”这个信念一直支配着他。
人们或许会想,大学教师写书,一定是在窗明几净、别致幽静的书斋里,有着绿色的台灯,舒适的桌椅。周炎辉写书可没有这么美。他写《日语惯用型》时,一家四口住在9平方米的斗室里,床铺、炉灶、书籍、孩子的尿片,挤得活像一间废品仓库。就在这样的房间里,别人乘凉,他却汗流浃背地在灯下写作;别人睡了,他还得干上三四个小时。饿了,用开水泡碗剩饭吃,有时连剩饭也没有,就喝杯白开水继续写。写这本书,他读了几十本日文原版著作,为搜集例句记了5 000多张卡片。那时,他每月工资47元,妻子42元,一家四口,加上双方的老人,生活艰难极了,连买稿纸、买卡片、给自学日语青年寄信都常感困难。他把旧画片、旧信封、废表格、鞋盒都用来做了卡片,可是远远不够,这位文质彬彬的大学教师,为了事业,黑夜里几次到垃圾箱里捡回一把一把的废纸,做日文卡片。如今,这部书用洁白的纸张印出,读者感谢为他们学习日语“扫除了一个拦路虎”,日语专家汪大捷评价它是“一本别开生面的好书”,日本大东文化大学井上隆一教授写信说:“你对日本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惯用句型进行了分析,这证明先生的头脑非常卓越,我非常佩服。”但是,有谁料到作者曾是如此地艰辛!
《基础日语》一书,是周炎辉从1972年开始编写的一套大学教材。他深知,大学教材对于提高国家的学科水平起着关键性作用,因此更加严谨和努力。那9平方米斗室里的灯光,几乎彻夜不灭。在医院工作的妻子蓝巾帼凌晨2时上早班,他叫醒她后自己还继续工作;妻子凌晨2时下晚班回来,他正在伏案写作。他的睡眠时间多是一天4、5个小时。这套教材1973年底写成付印时,尽管署名是“湖南大学外语教研室编”,也没有分文稿费,但他已十分满足:“我的知识终于有用了!”他送书稿到北京排版,亲自校对,因为出差和买书送人,他的债务增加到500多元。家庭生活的齿轮再也转不动了。周炎辉来到医疗急救站,要求献血!护士问他要照片,他舍不得再去照相,平常也少此雅兴,只得回家找了结婚小照把它剪开。他完全不用考虑,患难夫妻的感情是绝对剪不开的。但是,老蓝阻止了他:“你日里夜里工作,又缺营养,还去献血!你是铁打的?”从来和睦的夫妻为此吵了一场,老蓝为丈夫伤心地哭了;周炎辉撑着脑袋,妻子的眼泪像是滴在他心上的血。
周炎辉付出的代价得到了好的报偿:高考制度恢复后,教育部选中了这部教材,让他修订后,改名为《日语》,列为全国统编教材,在高等学校和科技界发行,香港书商也一次订购了5 000套。日本国语专家玉村文郎教授详细评价该书有五大优点,并“加进了许多教学经验的结晶”,文章的选择也“完全可以说是尽善尽美的”。
《日语》一书使周炎辉才华崭露,但同时也成为他在粉碎“四人帮”后继续挨整的导火线!
1977年10月,周炎辉出席全国高等学校理工科教材会议,接受《日语》修订任务。小平同志向与会同志嘱托:78级新生要用上新编教材。周炎辉从北京回来,日夜赶稿,两个月就将第一册定稿,先后9个月将全书三册58万字修订完成。全国教材会议纪要明确规定:“教材可以个人编写,也可以集体编写,集体编写的教材要有主编人。”
据此,他本可以署名为编著,但他以事业为重,将3位帮他抄写和收集过资料的青年教师名字写进“前言”,自己只署名“主编”。
书稿在由全国7所大学日语专家组成的审稿会上顺利通过,没想到,本教研室不懂日文的负责人却扭着署名问题,设置重重障碍,胡搅蛮缠。
1978年2月,第一册审稿会即将在广州举行。教研室负责人将书稿扣压一个星期不作答复。周炎辉急着去问时,他对书稿内容提不出半点意见,却提出“不要署个人的名,还是署教研室的名,书是集体编写的嘛”,“‘人怕出名猪怕壮’!署名对你有什么好处?”并逼着把“前言”撕下待审,退掉已买好的火车票,推迟一天到会。同时,他们开始缠着人民教育出版社打笔墨官司。
5月,第二册审稿会在峨眉山举行。这本19万字的书都修订好了,那500字的“前言”还没有“审”好。与会的外校老师气愤地说:“‘四人帮’粉碎这么久了,你们湖南大学还在压制人!”教育部根据会议的反映,派人到湖大调查。许多正直的干部和教师为周炎辉撑腰。日语教师、共产党员王呈尧,是一位教学水平较高的老师。他在周炎辉受压时大胆支持他的工作,在编教材中帮助抄写和收集资料。他光明磊落地说:“除周炎辉以外,谁写了谁举手嘛!写了哪一章,哪一节,自己讲。我们两口子(他爱人也是日语教师)表个态:第一,我们没有写;第二:我们没有这个水平。”教育部经过调查,按照党的政策,三次同校党委和教研室磋商,坚持署上“周炎辉主编”。
就在教育部来人调查的时候,外语教研室有人竟使用“湖南大学外国语教研室”的公章,向北京、广州、重庆、西安等地的七个审稿单位和出版部门发函,标题为:《澄清事实,辩明是非——驳周炎辉对我们的捏造与诬陷》。这封用“文化革命”语言写成的信上盖的那个公章,是10多年前一位老教授为保管资料而篆刻的,丝毫没有行政效力;发函日期写为“5月底”,而实际发函(邮戳)日期是6月15日,正是教育部来人调查期间,这说明发信人是心虚的。
10月,第三册审稿会在广州举行。参加审稿的所有人员都到齐了,唯独湖南大学将书稿主编人周炎辉卡着不让赴会。主审单位华南工学院来电话催促也无济于事。一直等了6天,直到教育部来电话,周炎辉才在三个党员干部的“陪同”下赴会。这位教研室负责人在会上说什么“第三册书稿我们教研室还没有讨论,要求审稿会改期”,与会同志对这种纠缠不予理会,审查通过了书稿。至此,全书才审理完毕。
然而,周炎辉还不能得到安宁。
从本文开头那次指名道姓批周炎辉“名利思想”的会后,教研室负责人便把他当作和尚的“木鱼”,三天两天敲他几棒,念一通经:“有的人名利思想严重”,“有的人搞出一点成果就不断提出要求”,等等。这种“有的人”的“斗争艺术”,弄得周炎辉连吭都不能吭一声,一吭声,他们就说:“我们也不是说他呀!他翘什么尾巴?”
1979年2月28日,全系大会公开宣布改正他的错划右派。但是,在4个月后的一次职称提名会上,因为几个小组都有人提周炎辉,教研室负责人便搬出一个文件念了几条,突然加重语气:“第五条,请大家注意,‘第五条:凡摘帽右派,表现较好的,可以署名’。请大家讨论。”
这回,周炎辉再也忍不住了!他站了起来:“请问,我是属于哪一条!”这位在周炎辉面前向来肆无忌惮的负责人,第一次陷于被动,顿时哑口无言。周炎辉一口气把他们阻拦审稿,向外写诬告信的事统统抖了出来。那天他情绪激动,口才特好,像是作了一次漂亮的讲演,使真相大白。(www.chuimin.cn)
“原来是这样!”
“真不像话,现在还这样整人!”
有一位老师说:“如果不是周炎辉,这种压力是受不了的。”这一方面说明压力之大,另一方面也说明,周炎辉是个有坚强信念的人。从反右至粉碎“四人帮”,在20年的艰难岁月中,他坚信“知识总会有用的”,从不松懈地的学习和研究;粉碎“四人帮”特别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尽管继续受压,他坚信党的知识分子政策一定会落实。他心里是踏实的:书是我写的,问心无愧;我的知识对于党和人民是有用的,总有一天会得到社会的承认。他长期每天工作到夜晚2点、4点,但仍然抽出时间向中央和省里写信,揭露压制知识分子的“左”的思想。他在信中以亲身体会疾呼:“‘四人帮’的流毒不肃清,知识分子是甩不开膀子的!”“他们违背党的政策,还在压制知识分子,这是不能容许的。我不要名,我要的是党的政策!”
他有时作诗,有时作画,以此陶冶自己高尚的情怀。他有一幅《自画竹》,那是一株挺拔而淡雅的竹,旁边写着他的题词:“虚心挺立学竹子,以文会友觅知己;草木犹有三分志,宁折毋弯非傲气。”有一回,物理教授石任球来看他,一眼见到墙上贴着一副对联:
书读无厌,念我任重道远
笔耕不倦,任他飞短流长
石教授把拐棍往地下一“咚”,连连叫好!“有这个精神就好!‘管他飞短流长’!”
石教授走后,周炎辉还在想:到底是群众中自有公理。压力虽大,但本教研室、本系、本校直到外校,都有许多人关心他,支持他。每次评先进、评职称,都有教师不顾牵连打击,大胆提他的名。
教研室的女党员李淑芬老师说:“周炎辉是个人才,他在受压中成长;真正的人才是压不倒的。”他的学识和众多的成果,受到上级单位和广大教师的重视。尽管当时的校领导和教研室负责人在职称评定时设置障碍,卡住不报,省教育厅发现后,直接到校提取评审材料,在该校基础课部配合下,于1979年破格晋升他为副教授,1981年又将他晋升为教授。
去年11月,湖南大学进行了校一级机构改革。新党委和校领导对周炎辉的工作给予了支持。新党委负责同志说:这样有贡献的知识分子,党委要开绿灯,各个部门要开绿灯,改善他们的工作条件,让他们上得更快。”新党委副书记三次上他家里看望,征求意见。他提出要调来一名日语教师,人事部门不久就调来了。他提出想创办《科技日语》杂志,新校长同他一起去找省有关部门批准。机械工业部派赴日考察团,学校推荐他担任团长,元旦前已出访回国。他家里的住房和生活条件都得到改善。
日语教研室单独成立后,由周炎辉担任主任。他现在还兼任校学术委员会委员、全国高等学校理工科外语教材编审委员会委员、中国公共外语教学研究会理事、武汉科技日语学会顾问、湖南人民广播电台日语顾问、中南矿冶学院兼职教授等许多职务,并担任6名研究生教学和日语普及、国外学术交流等工作。他开始甩开膀子干了。有人说他住的房子还是讲师级的,该搬教授楼了。他爽朗地笑着说:“够了够了,我不换了!”有人谈起他一个教授,还只拿67元工资(最近提为85元。)他还是说:“够了够了,国家还有困难。”妻子老蓝接上说:“他呀,只有一样不够:时间不够。”还有人劝他:职称到了教授,成果也有了,该保养一下了。他说:“职称定了,学术没有止境。”他仍然经常工作到深夜。他还有新的追求,新的打算。他认为一个人如果停止追求,生活就失去了意义。他说:“我要把人民培养我获得的知识全部献给人民!”
写到这里,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周炎辉的问题已经解决,本文可以就此搁笔了呢?还不能。
周炎辉说:“我现在不光考虑个人,湖南大学落实知识分子政策,肃清‘左’的影响,还有许多问题没有解决,关键是思想是非没有分清楚。我不能独善其身。”
这些话很值得新领导者的深思。不是么——
去年年终评比,周炎辉和压制他的一位教研室负责人同时被评为先进工作者,另一位压制他的负责人被评为“教书育人先进个人”。群众说:“压人的先进,被压的也先进。”这还有什么是非可言?
支持过周炎辉的人至今还受到压力,有的感到“压力很大,最终只有走”;连一位修理工因说过周炎辉的好话,也被警告说:“你在关键的时候说了关键的话”,一再受到刁难。
还有人说:“右派也要入党,我想不通。”
几个月前,外语教研室负责人还在发火:“提起周炎辉我就烦!”“对周炎辉我还要看十年!”
别“火”吧!时代不同了。看人的标准不同了;那种只看“政治模式”而不看个人实际价值的时代,应该永不复返了。不过,这些现象倒确实告诉我们:“左”的影响绝不是黑板上的粉笔灰,一抹就掉的。
让我们思索吧,“改革也是一场革命”!
《笔耕不倦,任他飞短流长》发表后,收到200多封读者来信,这是其中未发表的一篇大学生来信。
我是郴州师专中文科学生。人们常说现在的大学生简直是“刀枪不入”,要做好我们的思想政治工作,真是难上难。这话说出了大学中一定程度的实在情形。但我们也绝非顽石一块,冥顽不化。对泛泛而谈,说教似的思想政治工作,我们是“难进油盐”的。可这并不妨碍我们接受那种以情动人不回避矛盾的思想政治教育。
凭空捏这么一段,未免使人莫名其妙,但我是有所指的,这所指便是3月4日贵报头版重要位置刊登的长篇通讯《笔耕不倦,任他飞短流长》。
老实说,最初吸引我看这篇通讯的是它那别具一格的标题。我最初希冀的是从中得到一些令人发指的社会丑闻,以作发牢骚的“谈资”,但我很快被它吸住了,尽管寝室里歌声、笑声、闹声不绝于耳,但我却在徒劳地发了一通脾气之后,用双手堵住耳朵,一口气将通讯读了三遍。
如果说,初读时我心中充满的是对周炎辉教授被压抑的愤怒,那么,稍后我心里却洋溢在对周教授自强不息事迹的激动中,尤其是读到周教授因著书而负债,以至要卖血还债的时候,我忍不住鼻子一酸,掉下了热泪。而在一口气读完全文后,我喜与怒交织在一起,爱与恨融合于一块,不能自禁而又鬼使神差的再读了两遍。读着读着,我不能不被周教授在倍受压制的困境中,不计较个人名利、得失,为人民在难以想见的困难下做出巨大成就的事迹所震动,激动以至感动得热泪盈眶;同时,对湖南大学外语教研室负责人百般刁难,非难压抑、打击知识分子的卑劣行径,我不能不感到厌恶、愤怒乃至气愤得拍案而起。掩报遐思,我不禁感到,周炎辉教授的事迹太感人了,简直就是一篇出色的思想政治工作的活教材,而他的遭际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感谢贵报为读者提供好的精神食粮,发表了这样一篇既有感人泣下的先进事迹的记叙,又有对令人发指的阴暗面揭露的好通讯。如果贵报评选好新闻,我一定投它一票。唯一叫我惋惜的是,既然“湖大”外语教研室负责人可以无中生有,指名道姓地“批判”周教授而肆无忌惮,为什么不将这位压抑知识分子的“干将”的尊姓大名,公之于报端呢?
郴州师专:赵文涛
1983年3月5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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