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同窗之谊天长地久半世纪师生情怀永不相忘——记“纪念南京七中高20班校友毕业50周年茶话会”的前前后后程嘉梓高中,难以忘怀的年代五十年前我们从南京七中高中毕业了。当2006年4月16日徐君义邀请校友到江浦相聚时,参加者已达到18人。这一提议得到校友们的一致赞同,并议定在母校举行。这就是我们筹备“纪念南京七中高20班校友毕业50周年茶话会”的缘由。至此,茶话会已准备就绪,只等嘉宾到来。......
2023-12-05
玉麟印象
周和平
宋玉麟
1965届校友。毕业后考入上海戏剧学院舞台美术系,学习西画。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进入江苏国画院,专攻国画。1984年被任命为江苏国画院副院长,时年34岁。此后又担任了江苏美术馆馆长。2006年出任江苏国画院院长。他还是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江苏省文联副主席、江苏省美术家协会主席。第十、第十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其作品入选中国美术馆“百年中国画大展”。他还多次在国内外举办个人画展。作品被海内外广为收藏。
一
玉麟是太仓人。太仓东邻上海,西接苏州。娄江从苏州娄门向东缓缓流出,进入太仓浏河后汇入长江,因此太仓又有了娄东的别称。凡是对中国美术史略知一二的人,便会知道“娄东”这两个字的分量。稍稍上溯,这里便有明代的夏昶,仇英,到了清初,更是热闹,以吴伟业、王时敏、王鉴、王原祁为代表的“娄东画派”应运而生。到了近现代,又有朱屺瞻、宋文治等一代大师。
玉麟出生时,他的父亲宋文治先生正在安亭忙于授课传业,长子出生的消息,还是隔了不少日子朋友在信中告诉他的。1957年省国画院筹建成立,文治先生调入画院工作。玉麟追随着父亲的踪迹,60年代初来到南京,开始沐浴父亲的艺术气息。
宋老晚年,他在太仓精心构筑的“松石斋”,成为他创作休息之所,也成为他心灵栖息的地方。今天,“松石斋”已由玉麟代表家属交政府无偿使用,使之成为“宋文治艺术馆”的一部分,艺术馆里存有一批宋老生前捐献的他的代表作品和收藏的明清字画。
在艺术馆的院子里,宋老的汉白玉塑像静静地伫立着。他并不寂寞,因为这里有许许多多他热爱也热爱他的家乡人。
宋老的目光也是饱含着期待的。这种期待已在一步步地成为现实。作为中国最有影响的三大画院之一的江苏省国画院的院长,玉麟身上累积的学养和在艺术上的成就,奠定了他的“大家”地位;他显示的领导能力,使他在多重角色的转换中应付裕如。
玉麟在画上常题“太仓玉麟”或钤上“太仓”的印记,这是他心中藏着对家乡深情的见证。家乡的土地哺育了他,家乡的文脉更滋养了他。
娄江还在静静地流淌着。没有一条相同的河流,但文化总会以特有的顽强,在蓬勃着。娄东有派今人传,玉麟是有这个责任和这个能力的。
二
玉麟的成功,得益于父亲宋文治先生,这应该是不争的事实。
但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就书画言,历史上有大小李将军,也有二米、文氏一族,娄东“四王”中的王时敏、王原祁都为家传,在当代还有傅抱石先生一门……真正能承继祖上衣钵而又有大成者,寥若晨星。能传者,“皆家学渊源与个人灵性之成也”。
文化的传承路径各异,但中国家庭的传承曾经是一种最直接的方式。在文化家庭的接纳和承袭中,最初的应该是一种文化氛围的影响,文治先生给玉麟的最初启蒙当属此例。宋老是收藏大家,每有所得,逢二三知己来家,便唤玉麟帮忙找画出来,友人间切磋探讨,指点评判,兴发无限,得意忘形,那份痴迷和沉醉,深深吸引着玉麟。十几岁的孩童虽然听不懂,但心里激起了浓烈的兴趣——不学画,简直没法活下去了。
这种无法复制的氛围,应该比技法更能影响和造就人。它所触发和培养的浓烈兴趣,往往成为一个成功者最初的老师,也会成为人生中最具有生命力的原始记忆。
作为中国传统文人,宋老的专注于事、内敛谦逊的性格深深影响着玉麟。宋老这辈艺术家,从来就是为艺术而生的。吴人缜密规范的性格,在艺术上的表现就是不嬉不纵、真诚自然。早在上世纪40年代到50年代,师事张石园、吴湖帆、陆俨少的他,对传统之道可谓熟谙,可到了60年代,他在自己第一本画集的自序中,只敢小心翼翼地说自己“基本掌握了中国画的技法”。
宋老教子甚严,但在画艺的传授上,他是取开放开明的姿态的。玉麟成年后,文治先生讲得最多的是自己在探索中的弯路:在认识陆俨少先生之前,他一直在明末清初“四王”里面绕,在陆先生指点下,他上及宋元,开了一个新的境界。他让玉麟跟陆老学习,就是为他设置一个很高的起点,取法乎上,博采众长。他指引了一条路,让玉麟自己去探索。
因为父亲,才让玉麟有缘见到了一个流派的诞生。傅抱石、钱、亚、宋、魏等大画家群体的出现,给处于迷惘之中的画坛以强烈的震撼和巨大的启示意义。当一个新时代到来的时候,新的生活新的题材需要用新的笔墨来表现。“思想变了,笔墨不得不变”,“不要背上传统的包袱”,成为他们拥抱生活、融入时代的最经典的宣言。其中,宋文治先生以其“清新隽秀而不织佻,隽秀中又有仓沉”的特色以及“宋太湖”形象,给中国画坛留下了永远的记忆。
1979年,玉麟成为省画院的一员,继而又成为组织者之一,这使他能从家学扩展为向一个群体的学习,并幸运地为这个流派的传承添上了重重几笔。
父亲刚离去不久,玉麟饱蘸深情,撰写专著《娄江宋文治——忆我的父亲》,对父亲的一生进行了回顾总结。如今父亲离去已快十年了,可玉麟总觉得父亲时时在身边注视着他,催促着他,使他不敢懈怠。记忆中,父亲的严厉早已褪去,常常浮现的倒是与父亲在切磋画艺时不论尊卑的放达,在交换藏品时一来一往的欢谑,这里,蕴积着“多年父子成兄弟”的雅趣。
今天,有人以“变父之势,妙又过之”来论宋家父子。著名学者黄苗子先生说过,“在文治面前,我也要说,玉麟将在其上”,程十发先生也有“有家学而古茂胜之”的题跋。但玉麟从不妄称超越,他会告诉你他与父亲的差距。这不仅仅是对父执的应有之礼,更是作为一位后来者应取的平静和清醒。
三
陆俨少是中国画坛的一座高峰。谢稚柳先生诗云:“六百年来旗鼓息,风流今见陆天游。”
宋文治先生与陆俨少的相识带有偶然性。时在1948年春,在安亭教书的宋文治在相邻的南翔古漪园,发现园内各处书法极具高古之气,非常人能为。当日晚饭时,又见相邻老先生所持纸扇一书一画亦为此公所作。从此,他知道了陆俨少并视为“终身的知己,崇拜的国画家”,开始了长达半个世纪的亦师亦友的交往,包括陆先生遭受厄运之时。
这种传统文人间的交往,维系其间的往往是相互的砥砺与欣赏,其中最可珍视的是将这种友谊延至后代。1965年夏天,宋老十分赞成玉麟报考上海戏剧学院舞台美术系,其中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在上海可以跟陆伯伯学画”。
进入上戏,每个星期天,玉麟都会来到复兴中路陆伯伯家中请教。他自小临过陆老的画,所以每次批改他的作业,陆老总会送上赞许。平时,先生作画,他研墨铺纸,先生与学生聊天,他在边上听着。先生平易质朴,清风相随,虽身处逆境,但格调依然。可惜好景不长,随着下厂劳动和“文革”来临,仅半年之后,这种学习戛然而止。
常有许多不经意的因缘和机缘成就艺术和艺术家。1978年10月的某一天,当玉麟打开家门,见到陆老和其公子陆亨站在门外时,一段不可多得的机缘就这么在和煦的秋阳下来到了。陆老是为女儿调动之事来南京找宋老的,他这次至今为画界津津乐道的“汤山之行”,前后竟有半年,而住在玉麟家,朝夕相处就有十多天。每天,玉麟研墨,先生示范。先生不作草稿,心手相合,八面出锋,唤笔如唤千军万马,千岩万壑见之笔端,满纸云烟生于腕间。玉麟则目接心诵,间或提问请教,此中快意,夫复何有?多少年后,玉麟在回忆文章中感叹“这些对我来讲太重要了”。(www.chuimin.cn)
上世纪80年代中期,正是中国画遭遇夹击,寻求突破时期。玉麟也在求变,作品风格趋于粗放和拙朴,还有些变形的东西。1987年,在看了玉麟的作品集后,陆老很快从西子湖畔给他来信。信中直指其内心:“我看你现在有些苦闷,这个苦闷是好现象,如果不苦闷,也就完了。”他肯定其求新求变创立面目是好的,又谆谆言之:“但必须吃透传统,多读书写字,线条过关,而后水到渠成”,“要老老实实学些传统”。最后语重心长地袒露心迹:“爱之深,未免要求高,必喻此意。”
这封信于玉麟的意义在于为他“指明了方向”,并对他细笔山水风格的形成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最直接的是讲他开始冷静地审视自己,并在理性上作了一次深入的思考,写就了到今天仍然有影响的《不要背上“创新”的包袱》一文。
玉麟二十年前的这篇文章是他在艺术道路上的一个重要的标志。以傅抱石先生为代表的老一辈画家在进入新社会新制度后,深感在传统的羁绊下,无法融入时代,所以发出了“不要背上传统的包袱”这一振聋发聩的呼声。而玉麟所提出的不要背上“创新”的包袱,则是对继承和创新关系的一种新的辩证的阐释,这对于躁动不已的国画界无异有着最实际的清醒作用。从“不要背上传统的包袱”到“不要背上‘创新’包袱”,既有异曲同工之妙,也是国画界新一代有别于老前辈的一道新迹。
丢掉了“创新”包袱的玉麟,又回到了他所喜欢所熟悉的传统环境中,并很快走出了属于他自己的艺术之路。1991年,在萧晖荣先生的帮助下,他在香港艺苑举办展览并大获成功,仅香港艺术馆就收藏了玉麟13张画,朱锦惊馆长前后三次前往观看。
画展的画册送到时在深圳的陆俨少先生手上,先生看了,“脸上笑眯眯的”。
四
玉麟的画笔势宏伟,气象高华,透出大家的静穆安详,堂皇正气。程十发先生以“南唐遗风,董巨骨髓”赞誉。陈佩秋先生则为世侄辈的玉麟所作长卷《秋居图》题跋:“玉麟大家所作《秋居图》,笔势宏伟,殊可佩也。”
玉麟对自己作品诠释:“我是用传统技法表现对传统的理解。”而对理解的把握,实际上就是一个发现和创造的过程。正因此,传统不再是一般意义上的摹仿复制,更需要将其中符合现代审美需求的表现方法挖掘出来,搜集起来,并置于现实生活这一大背景下,进行重现和重写。由于时代特性和个人文化背景的不同特点,让描写的对象成为“写心”的象征物,而不再是简单的再现,画家作品的个性化面貌也由此确立。
在以“师于心”为主要特征的审美观念下形成的细笔山水,其最大的贡献在于承接整理了中国绘画从晋唐宋元到明末清初,乃至近现代名家巨匠的笔墨图式,以新的视角发现和挖掘其中最富义理的新义,赋予新的象征。这种对传统“似有似无”的认知,在传统和现实中开辟了一个新的境界,也使其成为雅俗共赏的范例。
在传统面前,我们往往容易惊慌失措继而慌不择路。何为传统,有论者认为“好的就是传统”,也有人认为“活下来的就是传统”,两者其实是一致的。如玉麟喜欢“四王”,一方面是因为有着乡情,同样,他认为他们既是集大成者,同时也是创造者,过去我们对他们的认识过于偏狭。由于玉麟对传统是取包容宽松的态度,所以我们在他的作品中,既看到董其昌的文气、王蒙的茂密、石涛的深邃,同时也有王原祁的苍与厚……
有人曾认为玉麟作品是“仿”,倒是阅画无数的萧平先生说:“玉麟这种画法古人没有过”,并将他的作品冠之以“新古典主义”——借助了油画的一个名词。
玉麟有着学习西画的背景,这可以在他的作品中看到收获。其画作在结构关系上所呈现的和传统国画有别的立体透视、对素描关系的整体处理以及在色彩、光影上的新意,都应该是糅合和吸收借鉴的结果。
作为一个艺术大家,玉麟的作品闪耀着人文的精神。在他营造的世界里,透着安静雅致的温馨,传递出对生活的真挚热爱,洋溢着古雅秀润的气息。读他的画,是一种告别痛苦的愉悦,是穿越世俗后的宁静,是抖落了历史沉香屑的境界。他用自己对视觉形象的深刻感悟力和良好的文化素养,展示了一个优秀艺术家的崭新面貌。
五
早在1984年,37岁的玉麟就担任了省国画院副院长,这在全国画院系统似乎是一件石破天惊的事情,以至这年冬天,他代表画院到杭州参加陆俨少任院长的浙江画院的成立典礼,引来浙江同行的注目,许多人赞扬江苏“有气魄”。
其实,玉麟对当领导是缺乏心理准备的。“怎么当上的,直到今天也没搞明白。”他只喜欢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想给自己配个“笼头”,所以他想辞职。领导也高明,对此“不予理睬”,他只得硬着头皮干下去。许多年后去了省美术馆任馆长,2006年又回来执掌画院。
玉麟当“官”最大的优势是他的亲和力。这种亲和力来自他的家学渊源和自身的修养。他属于那种“通达却不圆滑,执着又不迂腐”的领导,当他真正明白了小我的一点牺牲可以换来某种公共利益时,他不再推诿,更不敷衍,以一个知识分子的使命感开始了他的“从政”历程。
二十多年来,他的影响从画院到省里,进而担任两届全国人大代表和省美协主席。某日,我们相对而坐,探讨“从政”经验,他不待思考,讲出三条:一是有所为有所不为;二是化简为繁,化繁为简;三是不要混淆艺术家和领导者的角色。这三条充满辩证法,非亲历者难以道出。
玉麟是有理由为他这二十多年的辛苦感到欣慰的。从“四明山庄”的建设到江苏省美术馆新馆的立项、设计招标以及美术馆的收藏……他是耗费了许多心力的。在他重回画院之后不久,画院被省里列为文化体制改革的试点单位,在向社会公开招聘画家、画家工资与创作挂钩、行政人员与画家分类管理等系列方案出台前,他常常晚上失眠,这于他是极少有的。当方案顺利实施并得到广大画家的认可时,他内心也获得少有的宽慰。
玉麟不是那种高蹈飞扬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功名利禄所惑。他从来不会利用难得的话语权来一逞私念,而是坚守着知识分子的良知,守护着自己的精神家园。用他的大度和大气,用他的善良,构建和扩大和谐,用他真诚和自然,用他的宽厚,营造宽松的人际和艺术的氛围,这就是他作为画院领导者的魅力所在。
六
玉麟外相庄重,心中充盈着淡泊和宁静,于人于事,他重诺守信,不作妄言。在市场条件下,有些人容易迷失,或官位或金钱美色,抑或是精神上的缺失。玉麟是清醒者,他以独立不倚、不愧不怍的姿态,成为知识精英的一个代表。
许多人知道,玉麟是不会被市场所左右的。市场是公正的,市场是无情的,但有时候市场似乎又是可操纵的。作为在80年代初作品最早进入苏富比拍卖行的中青年画家,他的画价多年前已臻高位。大画家的画应卖高价,但高价的不一定是大画家,他认为真正的艺术家关注的应该是艺术本身。当年陆俨少先生在上海复兴中路石库门底层的家中,仅一间20平米房子,一隔为二,住老少三代,一张桌子既当饭桌又当画桌,头上还戴着个“脱帽右派”的紧箍咒,但他志趣不改,追求不改。父亲一辈子苦学思变,矢志不移,在清贫和窘迫中,甚至在无妄之灾面前。他们献身艺术的伟大精神铸就了大师大家们最可宝贵的品格。玉麟拒绝了许多与艺术无关的事,当然也做了许多虽然并不情愿但以艺术发展有利的事。
作为世家子弟,他留存的是精致大气。作为长子,他给姐妹兄弟留下的是可贵的亲情和风范。当年南京逸仙桥小学那位美丽的丁勤老师今天继续着她的美丽,作为丈夫的玉麟的呵护备至让青年人也会羡慕。
“从政”以后的玉麟少有闲暇,但他仍然笔耕不辍,佳作迭出。2000年,他的作品入选“百年中国画大展”;2002年,他以全票入选全国政协举办的“江苏当代国画优秀作品十人晋京展”;作为江苏两个中青年画家之一,2006年他又入选“20世纪山水画大展”。收藏是他唯一的爱好和消遣,这也是他父亲培养的。玉麟的林散之、钱松嵒、宋文治作品的收藏颇成规模。陆俨少先生数张最具代表性的传世之作,成为他最为珍视的家传。但父亲对美食和戏曲的爱好他却很少继承,这多少有些可惜。
多年以前,我给一位朋友出过一个画题,名为《途中》,其构图当以60年代“二万三千里写生”为背景,傅抱石、钱松嵒、亚明、宋文治、魏紫熙等前辈正在前行,向着远方……今天,在这个队伍里,应有后继者加入,其中当有玉麟兄。
(作者为中共江苏省委统战部副部长,江苏省社会主义学院党组书记)
五十年同窗之谊天长地久半世纪师生情怀永不相忘——记“纪念南京七中高20班校友毕业50周年茶话会”的前前后后程嘉梓高中,难以忘怀的年代五十年前我们从南京七中高中毕业了。当2006年4月16日徐君义邀请校友到江浦相聚时,参加者已达到18人。这一提议得到校友们的一致赞同,并议定在母校举行。这就是我们筹备“纪念南京七中高20班校友毕业50周年茶话会”的缘由。至此,茶话会已准备就绪,只等嘉宾到来。......
2023-12-05
在欢庆建国六十周年大庆的同时,我们也迎来了母校七中命名六十周年。我们高兴地看到七中的好传统已汇入南航附中,并不断发扬光大。在母校建校75周年之际,衷心祝愿南航附中在新世纪更创辉煌,把学校建成火热、和谐的师生共同家园,锻造出一支更加优秀的教师队伍,为国家培养出更多更好的各类人才。母校也是我心中温暖、永久的“鸟巢”,将会飞出无数的小小鸟,飞向祖国各方,飞得更高、更远。......
2023-12-05
我一生的一点回忆钱剑秋钱剑秋1951届校友。我写回忆录,不是用来出版,而是为后代留下生命传承的记忆。我的童年、少年时代1935年(乙亥)农历11月11日我出生在南京一个小市民家庭。我坐第一排,舅舅坐最后一排。站岗人有权阻止闲人入校,有权维持校门秩序。国民党新六军全部美式配备,一身戎装,崭新的坦克、大炮、机关枪夹列其间,雄姿英发。解放前,南京每年要举行一二次庙会游行,说是什么菩萨过生日。......
2023-12-05
情系鸡冠花——记翁德宝教授朱善良翁德宝1965届校友。正是这样的一棵草、一枝花,我院生物系翁德宝教授耗费了十几年心血,情系鸡冠花,开展了系统的科研工作,做出了一篇开发应用的好文章。翁老师凭借敏锐的专业眼光联想到,同为苋科植物的鸡冠花极为可能蕴含着潜在的食用价值,推测开展这方面的专题研究应具有积极的科学意义。谈起研究鸡冠花的漫长科研经历,翁老师总是有说不尽的感慨、欣慰和微笑。鸡冠花,是翁老师心中的花!......
2023-12-05
难忘的七中,难忘的母校马敬仲马敬仲1955届校友。国务院颁发的政府特殊津贴获得者。而燃烧我们的第一把火,是在七中点燃的,至今也没有熄灭,因为她一直在我们的心中。难忘的七中,难忘的清华1955年,毕业的时候到了,考那个大学呢?我生在南京,长在南京,我感谢母校对我的培养,特别怀念当年的老师与同学,我向往七中,更热爱现在的南航附中,祝学校领导、老师身体健康,祝同学们茁壮成长。......
2023-12-05
我的航空科技教育情结许在平许在平原南航附中高级教师,物理教研组长,学校教科室主任,从事物理教学数十年。特别是与南航大联办,以南航大雄厚的师资、设备做依托,利用课外活动时间,对学生进行航空航天知识的教育。我虽然退休多年,仍常记挂着学校航空科技特色教育的研究,关注着《航空航天知识读本》课程的教学情况,因为我与中学生航空科技教育已结下了深厚的情结。......
2023-12-05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汪平汪平1991届校友。随便打开一本,映入眼帘的就是“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顿时想起高二的某节语文课情景。“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出自《诗经·小雅·车辖》。司马迁《史记·孔子世家》专门引以赞美孔子:“《诗》有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我会牢记老师们对我的教诲,“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2023-12-05
毕业十七年赵新赵新1992届校友。十七年,已经足够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儿从高中毕业;十七年,也已经足够我把从母校得到的一切融入自己的血脉。我是南航附中首届实验班的学生,1986年入学,1992年保送到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大学毕业后留校工作十年,2006年调到北京市丰台区任区委办公室副主任。离开母校十七年了,这十七年里,我真切地感受着在母校六年时光中点点滴滴的收获,最重要的不是知识,而是:自信!......
2023-12-05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