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七中校友程炳权：50年扎根宁夏，取得丰硕成果

扎根宁夏

程炳权

程炳权

1953届校友。毕业于大连医学院。毕业后分配至宁夏医科大学临床学院。在那里工作半个世纪。被评为教授、主任医师，资深专家，硕士生导师。任宁夏医科大学肿瘤研究所副所长，放射医学、核医学教研室主任。附属医院肿瘤放射治疗科主任。中国抗癌协会常务理事等职。

发表论文40余篇，获18项优秀论文奖，5项科技成果奖。荣获宁夏回族自治区党委和政府颁发的有突出贡献专家荣誉奖，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

响应号召　服从分配

我们50年代的青年在对待个人与祖国的关系上是“忘我”而不是“自我”。从中学到大学，从学习到分配，想的是服从组织分配，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到祖国最艰苦的地方去，参加解放后祖国的大建设，为全国人民当家做主人过上幸福生活而奋斗一生。我们的理想就是要建设中国的社会主义。在这大理想中各人发挥自我的努力，忘我的建设社会主义中存在着自我，在“大我”中存在“小我”。这就是个人与祖国关系上唯物辩证统一的思维观念。也就是先有“忘我”，后有“自我”，先有“大我”后有“小我”。也就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人生观、价值观。这种人生观和价值观决定了我一生所走的历程。

1953年高中毕业，是我一生里程碑的开始，也是撰写个人历史的起点。当时南京青年团市委和学联主席钱大卫向全市高中毕业生做动员报告，号召我们高中毕业生报考关外的大学，也就是到东北地区去建设祖国的东北。

作为江南生长的我们，对关外东北的寒冷气候是惧怕的，去东北是有思想斗争的，市七中党团组织动员青年团员要带头报考东北的大学，我当时是团支部书记，和青年团员们一同响应了号召，我三个志愿均报考了东北的大学，我第一志愿报考辽宁省大连医学院。

我们大连医学院五三级的同学大都是来自祖国各地的大城市，有上海、南京、成都、广州等，几乎90%是来自南方，大家都是响应建设东北而走到一起来了。南方人到东北最不习惯的吃高粱米、玉米面粗粮，开始都是强迫自己吃。好在学校在海滨之城，环境幽雅，各科均是全国著名的教授讲课，深感荣幸，生活的艰苦已经放到脑后，一心放在学习上，想的是学好本领为人民服务，做一个又红又专的大学生。我们大学生文化生活也是丰富多彩，周末都有舞会，当时苏联军队还驻在大连、旅顺，每到周末舞会，苏联军官携带夫人也来参加我们的周末舞会，使舞会增添了一点“国际性”色彩。这也是验证我们俄语学习效果的机会，苏联人纠正我们的俄语发音，我们教他们说中国话，显示了中苏人民的友谊。

五年的刻苦努力学习，完成了祖国交给我们的学习任务，成为一名祖国的白衣战士，欢欣鼓舞迎接即将奔赴为人民服务的工作岗位。但是，考验我们的时候也随之到来，祖国发出号召，要求我们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到祖国最艰苦的地方去，到祖国大西北去，建设祖国的大西北。同学们纷纷出现了思想斗争，到何处去？学校党委做了动员报告，稳定思想，号召自愿报名去大西北。我们年级搞了一个插红旗活动，在黑板上挂了一张大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版图，每人发一面小小的红旗，号召共青团员带头自愿地插到要去的地方。大家毕竟是经过五年的政治思想教育和专业学习，明确了学习目的。插红旗的结果一目了然，小红旗大都插到祖国的大西北、大西南、边疆城市。大家纷纷给党委写申请书，要求分配到祖国最需要、最艰苦的地方去。五年的政治思想教育熏陶，出现了最后考验的效果，确实都是出自内心的自愿。

我们大多数同学都分配到祖国的大西北——新疆、青海、甘肃、宁夏、陕北。我被分配到宁夏，这是1958年刚成立的回族自治区，一切要从头开始建设。我们20多个同学在北京集合乘包兰线火车奔赴宁夏。火车一开入内蒙古地区后就进入一片荒凉地带，到处是草木不生的沙漠和盐碱地，毫不夸张地说火车跑上几小时也不见一个人影，火车内同学们的笑声消失了，一片寂静告诉我们大家脑海中浮现了思想波动，心照不宣地都在想同一个问题，这一片荒凉能建设好吗？火车奔波了一天一夜，开始见到了星星点点的绿树和草地，好像又有了希望。到了目的地——宁夏首府银川，一下火车大家又凉了半截，都在问这是首府火车站吗？还不如江南县城的火车站，人烟稀少，黄沙蓝天。有人形容首府银川市容：“一条大街两座楼，一个警察看两头，一个公园两只猴，公园水池无鱼游……”尽管这样形容带有讽刺性的夸张，但却说明银川城市之小，建设任务之艰巨。

如实地说，我们一些思想准备不足的同学产生了思想动摇，想要回家去。自治区党委知道我们出现思想波动，浪漫主义者接受不了这荒凉的考验，派党委副书记接待来自北京、上海、沈阳、大连、成都、广州、西安等地分配来的大学生，上一堂思想教育课，告诉我们宁夏建设远景规划，希望我们扎根宁夏发奋图强，艰苦奋斗，用我们的智慧和双手建设宁夏，为少数民族奋斗终生。他现身说法，因为他是回族才从首都北京调到宁夏，他表态要和我们一道克服万难建设“老、少、边、穷”的宁夏（老：老解放区，少：少数民族，边：边疆，穷：财政困难的穷苦地方）。我默默地下定决心扎根宁夏，和宁夏各族人民一道把宁夏建成繁荣富饶的真正的“塞上江南”。这个决心成了我扎根宁夏奋斗50年的动力。

奋发图强　艰苦创业

我是顽强坚持扎根宁夏的少数人员之一，这一扎就是50年，这是艰苦奋斗的50年，也是取得丰硕成果的50年。我现在已是古希有余的年龄，反思自己走过50年的历程，扪心自问，没有辜负母校七中和大连医学院对我们的教导，没有辜负党对我们的培育，在艰苦奋斗中成为一名优秀的中共党员。

我分配在宁夏医学院工作，这是一所1958年刚成立的医学高等学府，进入单位就步入艰苦创业的漫长历程。

到了工作岗位首先要适应生活，宁夏对生长在江南的人来说是艰苦的，居住条件很差，十几名青年教师住在一大间土坯平房内，冬天要生火炉取暖，我们谁也没有生过火炉，只好大家轮流值班管理，到了晚上还要用煤盖上火炉，盖不好夜间火炉就熄灭了，早晨起来就忙于生火炉，搞得满屋都是烟，真呛人。平时我们还要参加校外义务劳动，为新建工厂拉砖头，两人一部手拉车，要装满满一车砖，埋头拉上几十里路。这仅是我们来宁夏参加建设大西北中小小的、短暂的考验，更大的考验还是以后科技创业的长期艰苦历程。

第一创业阶段是参与病理解剖教研室的建设。我们教研室只有三名教师，教学设备很差。病理解剖是一门形态学科，要有病理标本实物给同学实习，买标本没有经费，只好亲自动手制作标本，成天在福尔马林固定液（药物）刺鼻流泪的气味中工作，尤其是接触的都是尸体中的真实脏器，恶心得让人饭都吃不下，为了完成教学任务也得干。

第二创业阶段是创建放射防护医学教研室。由于没有这个专业的教师，无法开课。学校就抽调我去第四军医大学防护医学高级师资班进修学习，1年学成后回单位又从头创业，组织人员，制作教具，编写讲义，现买现卖，按时开设这门专业课程。

第三创业阶段是创建临床肿瘤放射治疗科，这是最艰苦的一段历程。由于本区内无放射治疗设备，也无这方面的专业技术人员，因此癌症病人都得到外省去治疗，农村经济困难的病人，只好回家眼看着病情恶化。上世纪70年代初卫生部为了照顾少数民族地区，无偿地调拨一台治疗癌症的远距离钴治疗机，但由于无这个专业的医师，无法使用，只好将这台钴机放搁在医院大食堂门外，任其风吹雨打，日晒夜露，迟迟不能发挥作用。这时领导又决定调我去上海进修学习肿瘤放射治疗专业和核医学诊疗技术。一学就是两年半的时间，完成学习任务回单位又开始创建第三个专业。这个创建带有放射性射线损伤身体的风险，而且机械性、技术性很强，工序复杂，不是一个人苦干能完成的，要和工厂合作。

钴机经放射防护部门测量泄漏放射线剂量很大，需要改装防护设备验收合格后方允许使用。改装防护设备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我就求助于原生产钴机的单位，厂方派来了三名技术工人，并带来了四大块钨合金防护材料。可是要将这钨块锯成防护成品难住了我们，不知锯断了多少钢锯条，钨块上一条锯沟都没有，我又求助于当地机床厂上车床锯，方完成一定形状的成品，总算过了第一道技术难关。

第二技术难关就是要倒出钴机中原有的旧钴源，再倒入新买来的强钴源，这是风险最大的一关。由于钴机长期放在屋外，源棒生锈，加之我们也无倒源设备，只好土法上马，可是捅到一半时出现卡棒，此时剂量测量仪指针达到最大点，这意味着我们全身受着大剂量放射线的照射。尽管冒险倒出了旧钴源，但第二天我们参加工作的人血液中白血球大量下降，我眼结膜出血，全身疲乏，症状警告我们已受到放射线损伤。但此时购买的新钴源还没有倒入钴机，倒源只完成了工序的一半，可是工人师傅不愿再干下去，认为危险性太大，要求买来倒源车设备再干，这要等到何时？我考虑的是如何尽快完成任务收治病人，而不是危险性。工人师傅已收拾行李准备回厂，我只好恳求他们协助到底，商量改进办法。工人师傅知道我是一名医生，根本没有责任参与倒源工作，可是我一直陪着他们干具体的工人活，我的行动感动了他们，最后合作改进方法终于完成了任务。

完成了全部钴机防护改装任务，我们立即开始收治癌症病人，填补了宁夏这一项技术和设备空白，结束了宁夏癌症病人要转外地治疗的历史。

第四创业阶段是创建腔内放射治疗设备。本省子宫颈癌发病率很高，仅有钴机外照射设备不够，还需要伴随子宫颈腔内放疗条件，才能完成全过程治疗。医生的职责鞭策着我，尽管我已患上放射病也下定决心完成这项设备。我采取和本地有技术条件的工厂协作，自行设计、自行制造，并跑北京中国科学院五局请求支援外汇额度，购买英国的放射性绝源，终于胜利完成了这项自动化腔内放疗设备，并具备防护病房，又补充本区一项技术空白。

至此时本区全部各类恶性肿瘤病人均可在本区内治疗，还收治邻省的癌症病人，取得了很大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

第五创业阶段是创建核医学教研室。1977年大学恢复招生后，新的教学大纲要开设核医学课程，我在上海进修学习了核医学诊疗技术，责无旁贷地要承担此项教学任务。我着手选择教材，编写实习讲义，组织人员，培养青年教师，进行教学培养，按时创建了核医学教研室，定期完成了各届学生的开课任务。

第六创业阶段是创建本单位放射剂量监测系统。要达到对病照射剂量的准确性，必须要有自己的放射治疗剂量及工作人员的防护剂量监测系统设备。我们争取领导支持和兄弟单位的援助，收购了本区剂量研究所一台进口的高级放射剂量测量仪，购置防护剂量测量仪，培养技术人员，创建了本区第一个放射剂量和防护剂量监测体系，保证了对病人放射剂量的准确性和医务人员防护剂量的规范化。又补充了本区一项技术性空白。(www.chuimin.cn)

第七创业阶段是建立放射治疗病房。要实现技术水平提高，必须要有条件系统地观察病人的治疗效果和反应，这项工作仅靠门诊收治病人是达不到最佳要求的，必须要有病房收住病人才可系统观察，总结经验，提高技术水平。我们完成了病房的建立，为临床治疗、教学、科研工作提供了良好的条件。这是本区第一个建立了的放射治疗病房。

第八创业阶段是建立招收研究生制度。根据我们在西北地区的放射治疗技术水平和全套大型设备，师资力量已具备招收硕士研究生的条件。经学院批准，我们正式在1986年招收了本区第一名放射治疗研究生，创建了放射治疗专业，使本区放疗专业进入科研提高阶段。

第九创业阶段是建立本区科技社团工作。随着本区放疗专业技术人员的壮大，临床治疗、教学水平、科研条件、大型设备完全和其他肿瘤外科等的建立，摆在我们面前的任务是要走出宁夏和全国肿瘤学专业界进行技术交流。我就在1985年创建了宁夏抗癌协会和宁夏医学会肿瘤学分会，以科技社会法人团体作为桥梁和全国肿瘤学界进行联系和学术交流。社团的建立为本区中青年肿瘤科技工作者走出宁夏和全国肿瘤学界进行技术交流奠定了基础，提高了宁夏在全国的知名度。

第十创业阶段是放疗设备更新换代。上世纪70～80年代的技术水平和设备已跟不上国内发展形势，要提高技术水平必须使设备更新换代，在院领导支持下，我们争取外汇，购置进口的先进的电子直线加速器及其全部配套设备完成了更新换代工作，使本区肿瘤放射治疗技术水平和设备条件跟上国内先进水平。

通过以上各阶段的努力奋斗、艰苦创业，我们不断补充本区技术和设备的空白，经过两代人的努力，由原来只有两名医师发展到20多名医师，其中具有高级技术职称的医师已达10名以上；技术人员由原来仅有两名，先后发展到20余名，其中具有工程师以上职称者达5名之多；病房由原来16张床位发展到80余张床位；护士队伍随病床增多也跟着增加。培养的研究生分布在上海、南京、杭州等地，有的又攻读了博士学位。

我作为创始人，通过两代人的努力完成了这些创业工作，我已经从来宁夏时的小伙子变为头发斑白的退休科技工作者。现已达古稀有余的年龄，仍返聘发挥余热，继续战斗在临床第一线为癌症病人服务，真正做到扎根祖国大西北宁夏，对宁夏各族人民“献了青春献子孙”。

临床、教学、科研相结合

大西北宁夏地区各方面条件较先进省市有一定的距离，但我毕竟在临床、教学、科研工作第一线兢兢业业奋斗了50年，也积累了一些经验和教训，取得了一定成就。

1.在临床工作上

对下级医师要有表率作用，要有高尚的医德医风，对病人要一视同仁，急病人之急。在理论上与实践上要贯彻科学的辩证医学原则，对病人要有个体差异和治疗方案个体化的区别概念。这就要在长期临床实践中积累丰富的经验。

对中晚期癌症病人要有信心和病人一道协同战胜癌症，医生不能有半点放弃治疗的心理状态，树立一个信念——争取病人多存活一天就是我们的胜利。引导年轻的医生多读书，多看杂志，吸取别人的诊疗经验。

比如我遇到一例14岁的回民男孩，患恶性淋巴病，虽经放疗、化疗多种治疗措施，但病人出现拮抗作用，病情继续恶化，真是病入膏肓，医务人员和家属均有放弃治疗的想法。我急查国内国外文献，确定采取大剂量化疗方案，但风险极大，用药量比常规用药量大100倍左右，仅因为用药的毒性造成的死亡率就高达4%—8%。此时作为医生要有冷静和高度负责的精神，要有科学的分析判断，不能只怕风险大；为了病人的生存必须当机立断，背水一战。我就采取谨慎的、负责的态度和病人父亲沟通协助，说明病情发展危急，要采取风险极大的治疗方案，取得了病人父亲的同意和谅解。经过大剂量药物治疗，终于控制了病情，取得了理想的效果，多发的病灶全部消退。现在病人已生存22年之久，长大成人，有了工作岗位，结婚后又生了孩子，组成了一个幸福的小家庭。

这一事例告诉我们作为医生对病人的责任感十分重要，假如当时我和大家一样存在半点灰心，怕负责任，也可顺水推舟，不会有人责备我，但是就不可能看到他的幸福小家庭。所以医生要随时想到不要因为是自己没有尽到最后的职责而造成终身的内疚。遇到重危病人不要乱了自己的方寸，要冷静多想办法，多查文献资料，只要有一线希望，就要付出百倍的努力，将病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把病人当成自己的亲人，不能因诊疗病人多了，遇到重危病人就麻木不仁。医生的天职就是要全心全意为病人服务，为病人和病人家庭，为社会造福。

2.在教学工作上

要贯彻教书育人的指导思想，并做到为人师表，教学相长，使学生有未来要去解除病人痛苦的思维，诱导学生刻苦学习。我授课时不采用死背条文灌输式教学，而是充分联系临床诊疗实际病例和误诊、误治或延诊、延治的经验教训，使学生理论联系实践巩固和记忆课堂教学内容，使课堂上有活跃的学习气氛。同时加强课后辅导答疑，虚心听取学生对讲课的评价。我做到深入学生的生活，推心置腹地交谈，诱引学生要有理想、有抱负，有正确的学习目的，使学生知道今天的学习是为将来为病人解除痛苦，为病人和社会造福。也诱导学生正确认识医学课程的设置是各学科有机的联系，将来在工作岗位上面对疑难和重危病人各学科的知识都能应用上，以诱导学生在学习中不要偏轻或偏重某些学科。也诱导学生加强外语学习，为将来深造查阅国外文献奠定基础。

我们还不断改进教学方式，积极开展电化教学，并拍摄教学试验课纪录片，使学生看到如何抢救重危病人，规范操作的事例。

3.在科研工作上

树立自强不息，奋发图强的精神。在没有科研条件时，要创造条件开展科研工作。我抓住招收研究生的机会将科研工作推向前进。

（1）指导研究生开设科研课题。利用本地特产中药枸杞，在国内外首先开展了枸杞多糖对放射治疗增敏效应的研究，做了Lewis肺癌乏氧细胞动物实验，并将增敏效应的结果用于临床实践，取得可喜的研究效果。论文发表在《中华放射肿瘤学》杂志，并在中日双边国际肿瘤学术会议和亚太地区国际肿瘤学术会议上交流，受到国际友人的赞赏，他们主动要求和我们协作，将科研成果推向纵深分子学的研究。

（2）恶性肿瘤患者治疗效果和病人机体内免疫功能状况有直接的相关性。我开展了癌症患者细胞免疫功能的研究课题。研究病人在放疗前后机体内免疫功能的变化，再观察用枸杞多糖提高免疫功能效果，取得可喜的效果。用于指导临床治疗方案的选择，掌握好治疗时机，选择最佳治疗方案，辅助枸杞多糖的应用，保护病人免疫功能，提高疗效。论文发表在《中华放射医学与防护》杂志上。

（3）癌症患者内分泌功能也会受到癌组织的干扰，发生内分泌功能改变。我立题研究853例癌症患者甲状腺功能在放射治疗前后的改变，临床上选择治疗方案时有目的地保护内分泌功能。论文发表在中国肿瘤临床核心杂志上。

（4）恶性肿瘤的发生、发展和诊断、治疗以及对预后好坏的判断与癌基因有着重要的相关性，这是现代肿瘤学中研究的热点课题。我指导两名研究生采用先进的免疫组化的试验方法，立题研究PCNA和Nm23基因表达与食管癌放射治疗敏感性和预后判断的分析；又立题研究脑组织幕上星形细胞瘤的PCNA和Nm23-H1基因表达与预后相关因素的分析。两个课题都取得很好结果，两篇论文均发表在《中华放射肿瘤学》杂志上，深受同道的重视。

（5）为了分析宁夏地区回汉两族人口恶性肿瘤发展情况，我进行了本地区1 700例回汉族肿瘤发病情况回顾性分析，为宁夏开展肿瘤防治提供了科学的参考资料。论文发表在本区核心杂志上。

（6）参与全国性人口死因流行病学国家重点科研课题。在宁夏地区抽样调查具有人文地理代表性的四个市县，共调查2 297 264人的大样本。我们从中整理出宁夏各族人口中恶性肿瘤发病情况，以及病种分类前10位恶性肿瘤发生的顺序，建立了宁夏地区恶性肿瘤发病情况具有历史性的科学档案资料，为宁夏建立肿瘤防治网点提供了科学依据。

我在本人承担的许多科研课题中选择了几个主要课题进行上述阐述，其目的是说明在大西北宁夏老少边穷地区要有奋发图强，艰苦创业的精神，因地制宜创造条件也可以开展科研工作，也可以发表一些有质量的论文，以推进本地区肿瘤学方面的研究工作，提高宁夏在全国的知名度。